“四弟,你在胡说什么?哥哥怎么会害你?”皇甫琨脸上的笑容几近扭曲。
    “我害怕呀。三哥,我到现在晚上一闭上眼睛,还会梦见你们对我拳打脚踢、让我钻你们的裤裆、喂我吃泥巴。三哥你好像特别喜欢用拳头教训我,还喜欢卡着我的脖子训斥我。我好怕这样的噩梦再一天重演。对了,这次你不是还特地让我打前锋吗?三哥,我真的好怕。”皇甫桀嘴中说着怕,脸上却带着笑。
    皇甫琨看着他的笑容心胆俱寒,他到现在才发现皇甫桀竟比他高大出许多。以前他为什么会觉得这个人软弱可欺?他的眼睛都看到哪里去了?
    “四弟,别这样说。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。我们那时都小,我当时只是觉得好玩而已。四弟,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补偿你。那批货、那批货我马上就可以告诉你它们在哪儿。四弟,我是你同父异母亲生的兄长,你、你……不要再过来了。”皇甫琨脚步一绊,坐到床上。
    “三哥,不要怕。现在让我教你怎么用自己的腰带在低矮的栅栏上吊,相信我,这也很好玩的。”皇甫桀笑着靠近皇甫琨。
    “不!不--!救……唔!”
    “三哥,你在害怕吗?我都说了这事很好玩,一般上吊都要找个高点的地方,有横梁的地方最好。如果没有的话,比如现在我们就只能利用这边的栅栏。那么这么低矮的栅栏要怎么才能把人吊死呢?这就要一些技巧。”
    “唔……呜!”皇甫琨流下眼泪,眼中满是乞求。
    皇甫桀一一卸下他的关节,看皇甫琨疼得眼泪鼻涕直流,不由吃吃笑了起来。
    “三哥,你都这么大人了,怎么这么点痛就让你哭成这样?等会儿上吊你咽气的那一刻,屎尿也会一起流出来。这样上也难看下也难看,多不好。”说着就抽出他的腰带。
    皇甫琨的眼中充满恐惧,这人疯了!这个恶魔,他根本就不是人!
    救命!救命!谁来救救我--!
    皇甫桀拖着他把他拖到囚门的栅栏前,用他自己的腰带缠上他的脖子。
    “三哥,我这是在救你,免得那些蛮族折磨你。父皇传了旨意,如果今晚不能把你救出去,就不用救你了。你外公刘白刘大将军也准备好利用你的死激励士气,一鼓作气给这帮蛮族一个教训。三哥,你放心地去吧。我们会给你报仇的。”
    皇甫琨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!绝望弥漫了他整张脸,父皇放弃了他,就连他的外公也放弃了他。
    不……不……
    皇甫琨的眼中最后映照出一张脸。
    高耸的眉骨,深邃的双眼,至眉心以人字形分别划到脸颊两侧耳根的血红胎记,挺直的鼻梁,削薄的嘴唇。
    这张脸在笑,笑得那么愉快。
    张平在听到异响时就睁开了眼睛。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    “那么晚了,你去哪里了?”张平听到熟悉的声音,放任自己陷入半睡半醒的状态。
    “出去转了转。”来人摸上床。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”张平推开对方的手。
    “平,给我摸摸。”来人似乎有点急切。
    “你身上什么味?”张平迷迷糊糊地问。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    来人性急地摸索他。
    张平推拒他的手。
    “平,让我摸摸,让我摸摸!”声音越来越急切,简直就像迫不及待一般。
    “就摸,不准做到最后。”张平警告,半推半就,随便他了。
    “好,好。”
    来人胡乱答应着。
    滚热的气息渐渐靠近他的小腹,张平闭上眼睛。
    对方含住了他的茬。张平捏紧双手。他不晓得自己还有没有性/欲,可每次皇甫桀舔/舐他这里时,他却有一种想要喷发的欲/望。
    难受地挺了挺腰,来人趁机托住他的腰抬高了他的臀。
    张平不想否认,除却一开始的羞耻心,皇甫桀每次用唇舌抚慰他这里,他也会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。
    皇甫桀每每此时都会戏称他“满足”了,然后就拉过他的手或者利用他的大腿发泄出自己的,最后两人抱着一觉到天明。
    “唔!”张平疼醒了。
    该死的,这混蛋竟然还是挥鞭攻城了。
    “你……要不想挨揍,现在就给我滚下去!”
    “不,我想要。”来人还再一个劲地撞击城门。
    “明天有阅军,我们都得上马,你忘了吗?”张平收紧肌肉想要把他逼出去。
    “疼!”高大的少年不肯退缩,只是拧着腰一边叫疼一边还想往里钻。
    “知道疼就给我出去!”
    “休想。”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说你休想!”少年抽出自己的身体,突然低头在他腰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    张平疼得“哎哟”一声。这混蛋不会又犯病了吧?
    “你给我松开!我让你紧你才准紧,我让你松你就得松。听见没有?”
    “皇甫桀,你不要太过份!给我下去!”张平沉声喝斥。
    “张平,你才要知道自己的身份。你以为你是谁!给我趴好!”
    张平怒火填膺,没有多想,挥手就打。
    皇甫桀冷哼一声,“咯嗒”竟下了张平两只胳膊。
    张平大痛之下,还没来得及伸脚踹他,下半身一阵难忍的酸痛,皇甫桀拿住了他的腿筋。这下,枉张平有一身武艺也无法再施展开来。
    “你这个混蛋!我没使用内力,你竟然趁我不备对我下此狠手。你!”
    “张平,今晚你最好老老实实听我的话,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。我不想伤害你,但你现在很多行为,已经让我很不舒服。”
    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你……啊……别……啊啊……!”
    城门告破,敌军杀入城内便开始疯狂肆虐。
    长夜漫漫,扭曲的欲/望在寻找宣泄的出口。
    一次,两次,依然不能满足。
    血腥味弥漫在鼻端,却引诱他更深的去探索、去占有。